一年一度的“爱民月”又来了,在这繁忙的季节里,候机楼派出所领导依照上级指示,发扬传统作风,落实了切实可行的爱民举措,受到了群众广泛的认可与好评。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,发生了许多感人至深的故事。
元月21日中午,一位额头上渗满汗珠的中年男子闯进候机楼派出所,见到桌子上几叠厚厚的百元美钞和旁边的箱子,写满焦急忧虑的脸,一下子放了晴。
这位朝鲜旅客,执意拒绝公开身份,他本欲乘机离京,却不慎将自己的蓝色行李箱丢失,里面的摄像机、洋酒无关大碍,就是那个普通的黄色纸包最让他揪心。当他发现丢了东西后,急得团团转,如果这些东西不能找回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而在派出所值班室内,候机楼管理处赵立利提着一个在二楼捡到的蓝色行李箱交给了干警,连他自己都没想到,那么普通的箱子,那么不起眼的黄纸包,里面竟是三叠厚厚的百元美钞。经两名干警共同清点后,数额多达52750元,干警们立即从失物中寻找线索,查找失主,并向二楼值勤干警通报此情,如有旅客询问,立即与值班室联系。正当干警忙碌之时,这位旅客来到了派出所,巨款终于分文未少地回到了失主手中。
21日中午,与上面那位丢失美金的旅客几乎同时进到派出所的还有一个人。这人50岁模样,进门时同样带着一股抑制不住的焦急:“我的手机丢在了出租车上。”
北京城的出租车有6万多辆,查找起来,如大海捞针。
但再难也得办!
经干警询问了解,其所乘的出租车是一辆白色桑塔纳。车号不清,单位不清,所幸的是他要了一张发票,就凭它,我们就有了一半的把握。5分钟后,天马公司的于经理告诉干警:“这本发票的号码与失主提供的车型不符,而且是很早就发出去的。”这一半的把握一下只剩了四分之一。
出租公司继续查找,干警在等消息。这时,他们才有时间仔细打量坐在身边的人,他戴着圆片眼镜,穿着灰色的中式对襟上衣,整齐合体,脸上溢出来的气质就如同这衣服一样,古朴沉稳。当他掏出名片———钟阿诚,作家。干警眼睛一亮,“您叫阿城,写《棋王》、《孩子王》的阿城?”“对,我来北京工作一段时间,我今天要去美国,手机是接待单位借给我用的。”
又过了十分钟,仍然没有消息,为了让这位旅客不耽误飞机,干警提出将他接待单位电话留下,接下来的一切事由我们负责,阿城欣然同意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司机找到了,飞天文化传播公司取回了借给阿城的手机。
这段时间,丢失巨款的事屡有发生,而这些失主遗失物又异常幸运地能够失而复得。这不,1月11日,干警张欣捡到的一个花格手包,内有人民币40800元,护照、港台返乡证、CASIO记事本。这手包刚飞回失主手中,24日,东方航空公司朱杰又在摆渡车上捡到了10万元巨款,这10万元捆成了十捆,被两张报纸包着,着实不起眼,看不到什么线索。
当天晚上,有个人打来长途,询问有关10万元的事,自称他是失主的朋友,可不可以替朋友把钱取走?干警斩钉截铁地回答:“不行。”理由有三,其一,该人不能说出详细细节,其二,失主本人未与我方联系,无法确定委托关系,其三,即便是失主本人来,也要出示四个证明,即当天的飞机票、身份证件、银行的提款证明、单位的证明信。而这些,该人一样也做不到。
第二天上午,失主本人打来电话,说明了自己丢失巨款的经过,与干警掌握的情况吻合,下午3点钟,他带着证明亲自前来领取。
这是一个个子不高、身材较胖的人,原来这笔钱是公款,本来他已心灰意冷,不抱希望,但还是禁不住怀着一线希望向空姐和地面服务人员询问,后来得知钱已被派出所保管起来,精神一下子放轻松了。这会儿,他坐在办公室里,不知说了多少声“谢谢”。
事物经常是矛盾的,一些人丢了东西不来找,另一些人来找了却又没有找到,身份证就是一例。
干警们深知补办一张身份证需要几个月的过程,他们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:还是尽快寄还给失主吧!
他们找来信封,按地址将身份证一个个地寄还给了失主。对护照,干脆分好国籍,寄到使馆。
眼看着一张张身份证件飞回了原址,干警们仿佛看到了一张张惊喜的脸。
在候机楼派出所,没有专门的“爱民月”,为群众排忧解难不分春夏秋冬,每个月大家都同样积极热情地在为旅客服务,为他们解决实际问题。即便是在爱民月里,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有多少旅客,多少需要救助的人得到了他们无私的关怀与帮助!